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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我熬垮身子又算什么。”

    呼延吉抚上她的发顶:“这话可不要再说,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

    江念听说罗布要来,便望眼等着,罗布连朵氏的胎毒都能治好,疟疾一定也有办法医治。

    “罗宫医如今在哪里,朔儿的病不能等。”

    “他一直落脚在京都附近,很快就能来。”

    江念这才稍稍放心。

    高太后因孩子的病愁烦得夜不能寐,次日一大早便来了西殿。

    好在没两日,亲卫带了人来,正是当初被呼延吉驱逐王庭的罗布,只见他一身灰色布衫,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药箱,仍是从前那清癯模样。

    进了西殿,先朝江念和呼延吉叩拜,起身后行到榻边瞧了孩子的症状。

    “我儿情况如何?”江念问道。

    罗布微叹道:“草民只能勉力一试,最后能否痊愈无法保证。”

    “你只管医治。”呼延吉说道。

    当下世间诊治疟疾的草药无非就那几种,关键用量需极精细把握,根据病患情况调配时更要注意,只因这些药既有药性又有毒性。

    一个不小心便会受克,何论五个月的婴孩儿。

    罗布进了西殿,衣不解带地医看小王子,终于在他的细心调诊下,小王子的病症一日一日地减轻,直到这会儿,江念和呼延吉才稍稍放缓心。

    因着孩子生病,呼延吉这些时日下了朝径直回西殿,刚进入前殿,江念疾步走向他,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呼延吉心里一沉,心道,怕是孩子不行了,叫她失态至此,当下心里也难受。

    “咱们已经尽力了,他到这世上来一趟,许是不太满意,又回去了。”呼延吉在江念的额上落下一吻,“以后咱们还会再有孩儿,再生他个一窝,你别太难过……”

    江念从他怀里退出,见两边宫人忍笑,当下红了脸,嗔怪道:“胡说什么呢!”

    呼延吉见她此副情态,问道:“朔儿他……”

    江念拭了拭脸上的泪,嘴角噙笑:“他睡了,睡得好香,没再哭闹,又同从前一样乖了,安安静静的,几日来头一次睡得这样好……”

    女人再度哽咽,全不在意自己连日来不曾闭眼,以至眼底乌青,疲态在眼眶盛不下。

    呼延吉吁出一口气,罩在心头的阴云终是散去。

    “我去看看小家伙。”

    两人进了寝屋,榻边守着秋月和乳母,罗布则趴伏在离床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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