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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烈真紧紧盯着那人,昨夜皇宫筵宴上,这个护卫从头到尾不论几时扫向他,始终微垂着眼端坐在那里。

    同那位小国舅比起来,他的这个护卫更招人眼。

    江念对秋水摆了摆手:“带这位护卫官去夷越使臣的住所,别再走丢了。”

    秋水应是。

    烈真见人走后,总觉着哪里不对,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

    这边,江轲见呼延吉去了又回,那脸沉得能滴水。

    昨日夜里,江轲因为心烦,独自一人信步闲逛,不期同江念相遇,之后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呼延吉,料想他二人必有一夜的话要说。

    果然,呼延吉更深去的,第二日才回,回来洗漱后又重新往脸上贴了疤。

    江轲见后撇了撇嘴:“你贴这玩意有什么用?那些人又不曾见过你。”

    呼延吉一面鼓捣一面说:“阿姐心疼。”

    江轲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见他贴好后急不可耐地往那边去,这才去没一会儿,估计也就一个来回的时间,怎的又回了。

    “脸怎么臭成这样?”江轲问道。

    呼延吉一声不言语。

    江轲大概猜到怎么回事,转了一个话头:“你准备怎么带阿姐离开?”

    呼延吉这才抬起眼,冷嗤一声:“你先前怎么跟我说的?谁把匕首摁我面前,信誓旦旦说一定把阿姐带回,带不回便在我面前自戕谢罪,现在反过来问我?”

    江轲摸了摸鼻子,说道:“这不是你来了嘛,你来了我就不操心了,是不是姐夫?”

    呼延吉闭着眼,不愿看他,待再次睁眼让江轲近前。

    江轲知他已有主意,便附耳过去,一面听着一面点头。

    “你就按我说的做。”呼延吉说道。

    江轲睁大眼:“那烈真恼了该如何是好?”

    呼延吉冷嗤一声:“你都不怕我恼,还怕他?放心,恼了也不怕。”

    “这倒是,那我就按你说的做。”

    没过一会儿,魏王那边来人,府外车马也备好,一众人出了九泽台。

    烈真带上江念,阿丽娜见了也要跟去,只好把她也带上,江轲这边随了两个使臣及一众夷越侍卫,还有扮作护卫的呼延吉。

    浩浩荡荡一群人往郊外行去。

    魏秋郊外的庄子很大,与其说是庄子,不如说是一片半封闭式的山水田园。

    江念坐在车里,不时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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