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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有人在看,紧接着就响起了那个男人的喊叫声。

    门被妈妈急急忙忙关紧,我却被刚刚的场面惊得杵在原地。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争斗声,恢复神智的我哭喊着拍打着治疗室的铁门。

    一下又一下,手掌已经肿得面目全非。

    一直到门外的警笛声响起,几个警察从屋子里将妈妈和那男子盖着白布的尸体抬了出来。

    爸爸赶到的时候,一手拽着我,一手扶着妈妈的担架,悲痛地恸哭起来。

    周围里的人对着我们和亡人指指点点。

    看吧,就说做这种皮肉生意会死得早吧。

    这男人真会装,他老婆做这种生意不都是他逼的吗真是掉钱眼里了。

    那女人也不检点,她自己也愿意吧,否则谁逼她也没用。

    我当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得都忘记了哭泣,也忘记了去撕烂他们的嘴。

    但我知道妈妈根本没有和他们发生关系,我机械地反复呢喃着一句话。

    我妈没有,她是清白的,她是清白的。

    事后我才知道,死的那名男子是鹭泰地产董事长的独子,吴阔宏。

    他一直有这方面的毛病,这不是秘密了。

    全国各地的名医都替他诊治过,也有过小道消息曝光过。

    他已经四十多岁却还是没有一个孩子,眼看着偌大的集团竟然没有一个接班人。

    他没有办法了,才选择走进了我家的秘密治疗室。

    吴阔宏一死彻底把我家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不会是畏罪自杀了吧

    她老公和儿子不是还活着吗我不信他们对此事不知情,说不定也参与了杀人呢。

    吴大公子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当瓢虫,死在女人床上是迟早的事。

    ......

    听说鹭泰集团董事长吴泰忠知道了这件事后伤心地晕了过去,费了好力气才救回来。

    他醒来后由伤心转变成了极度震怒,放出话来一定会要我们全家都替他的儿子陪葬。

    处理完妈妈后事的爸爸像往常一样早出晚归,我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我们很少有坐下来心平气和交流的机会。

    他没有时间说,我也懒得问。

    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他肉眼可见地瘦了整整一圈,衣服裤子都宽大了一截。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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