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瓷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她坐在角落那张许久未曾更换的沙发上,豆大的泪珠不断滴落,落在沙发上难以洗去的处子血迹上。 那一夜,许承夜伤她至深。 却依旧不如此时。 她做了五年的梦也是时候该醒了。 一个月后,那份提前签署好的离婚协议自动到期,来得恰逢其会。 这次她不会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