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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义!我收留照料他女儿十年,现在居然要让他女儿和我离婚!不就是嫌弃我家穷吗

    虚伪!你们这么虚伪的一家人配做什么首长!

    我要去中央举报你们!

    姥爷从屋内走出,神情愤怒:

    难道我要对一个虐待我女儿的变态卑躬屈膝吗

    做梦!

    姥爷嗤笑一声,继续说道:

    而且你能有什么证据去证明你和竹心之间是夫妻,你们有领过结婚证,办过婚礼

    爸爸哽在了原地,一时有些语塞。

    哪怕和妈妈在一起十年,生下了我,他和妈妈也从未成为过正式夫妻。

    每当妈妈想要和爸爸领证时,爸爸总是百般推脱。

    他说,等到他赚到大钱后再给妈妈补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可妈妈等了整整十年,都没等到这个婚礼。

    到了后来,等妈妈再提结婚时,爸爸的说辞就变了。

    他面露嫌恶,嫌弃妈妈干农活的手没有唐婉的收支细腻。

    嫌弃妈妈没有唐婉风情有魅力。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妈妈,拳头如同雷雨落下:

    你全家都死了,我让你在我家住,给你一口饭吃就够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你配得上我吗

    或许妈妈也想起了曾经的那些痛苦回忆。

    她浑身一抖,扯了扯姥爷的衣袖。

    姥爷安抚地拍了拍妈妈的手背,叫来门卫:

    把他给我带走!不准让他继续出现在这里闹事!

    爸爸没有走。

    他从板车上坐起,丑陋的脸上扬起一抹轻蔑的笑:

    沈竹心的右边胸口上有一颗痣。

    大腿内侧有一块我烫的烟疤。

    沈竹心,你还想让我继续说哪里

    他的声音格外洪亮。

    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鄙夷,怜悯还有讥笑。

    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的名声是最重要的。

    爸爸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妈妈身败名裂,他想羞辱妈妈。

    眼看妈妈的脸越来越红,表情越来越难堪。

    我甩下身上的书包,冲了出去,一口咬在爸爸的大腿上。

    我的声音同样嘹亮:

    你的屁股上有颗瘤子!

    你的脚心有个大水泡!

    你和唐婉两个人在床上光屁股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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