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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早断干净了。至于那个野种——他瞥了眼苏晚,后者垂眸搅着咖啡,早就打掉了。

    苏母端起茶杯轻抿,语气里尽是嫌弃:不过是个不入流的穷小子,哪配得上我们苏晚要不是老爷子非要考察晚晚两年,我怕这个穷酸鬼非要纠缠,坏了晚晚名声,早就跟他断了联系。

    苏晚温顺地给长辈添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看不出半分情绪。

    赵景深忽然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鸽子蛋大的钻戒在灯光下闪得刺眼。

    妈,这戒指一生只能定制一枚,晚晚特意给我定制的,诚意满满。

    我摸着颈间那枚易拉罐拉环,三个月前她亲手给我戴上时,说这是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

    此刻金属边缘磨着皮肤,硌得我生疼。

    原来在她的世界里,有些人天生该被捧在手心,而有些人,连她随手丢弃的垃圾都不如。

    4

    次日拂晓,我刚收拾好行李准备返回我之前的城市,大姨的电话突然打来,说有栋别墅急需打扫,报酬比平时高两倍。

    对于存款快要见底的我而言,这无疑是很好的机会。

    然而当导航带我抵达别墅时,玄关处的全家福让我如遭雷击。

    这里是赵景深的家。

    还未等我反应,赵景深端着红酒从旋转楼梯缓步而下,指尖漫不经心敲了敲茶几上的现金: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点,过段时间我办订婚宴要用。

    盯着那叠钞票,我攥紧拳头。

    有了这笔钱,我就能彻底退出这场荒诞的戏码。

    指尖即将触到现金时,他突然踉跄着撞过来,红酒泼在我胸前,洇开深色的污渍。

    管家,拿套衣服来。他勾着唇笑,眼底闪过算计。

    当管家递来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工作服时,我终于明白他早已认出我。

    你故意的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将衣服甩在我脸上,冲保镖抬了抬下巴:听说你很会勾搭人让我见识见识。你要是让我高兴了,钱不是问题。

    两个保镖上前扯我衣服时,我拼尽全力退到门边,纽扣崩飞了两颗。

    赵景深忽然扑过来,我侧身躲开,他踉跄着摔在地上。

    恰在此时,苏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野你怎么在这儿我兼职路过时看见你定位在附近......

    我扯着衣领笑出声:苏小姐,你还要演多久

    她盯着我额角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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