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是武修把他抓了去,一起围剿寨子了。
武修说他差一个军师,不过依老爹看,他是怕方淮留在这儿跟你亲近,吃醋了。
老爹捋着胡须连连点头。
我却不像他一样想。
武修带走方淮,一定有自己的考虑。
毕竟方淮是进士,多少有几分才能,谁说一定是为了我呢
再说他走得匆忙,连个口信都没留下,我就只能像个望夫石一样等。
寨子里的老老少少,纷纷请缨帮我打听。
今儿个有人打听来,说武修去了东边。
明儿个就有人说是在西边,让我连找也没处找。
如此苦苦等了一年之久,才听到武修凯旋的消息。
我早早跑去街市,在他的必经之路守候。
云念也紧跟着我,眉目飞扬,好似笃定武修是来接她的。
远远的,高头大马之上,武修的铠甲泛着金光。
哎呀!
路过我身边时,云念不知被谁挤了一下,摔倒在地。
她泪水涟涟望向武修。
眼看武修伸手过来,我心头一沉。
这家伙,肯定受不了美人流泪。
我偏过头去,懒得看他们你侬我侬。
身子却猛地一轻,再回过神,已坐在武修身前,和他共乘一骑。
他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娘子,为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