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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挺的腿走过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衬衫领口的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了最高处,禁

    欲又矜贵。

    还不走

    他直接越过时夏,垂眸看着时思淼的记录本,时思淼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笔,头也没抬。

    贺凌安察觉到了不对劲,蹙眉:发生什么事了

    时思淼这才抬起头来,眼底闪烁着波光,又轻轻颤动了两下睫毛,再硬的铁汉也抵挡不住了。

    时夏看着她绿茶的现场教学,淡定的喝了口咖啡。

    你又欺负她了贺凌安回过头来,眼神有些凌厉。

    嘴里的咖啡忽然就变得苦涩。

    时夏抵着舌尖咽下去,看向时思淼:我先听听受害者怎么说。

    时思淼瑟缩在贺凌安的身后,露出那双红彤彤的眼睛:是,是我自己太笨了,不怪姐姐对我发脾气的......

    时夏,我是让你带她。贺凌安的声音压的很低:不是让你刁难她。

    时夏安静的看着他们。

    忽然,她想起来八年前,她因为时思淼故意打翻了家里的花瓶而栽赃陷害她,被家里赶出来时,贺凌安在雪地里陪她待了一晚上。

    那天的雪很冷,但路灯却很暖,照的人心里暖烘烘的。

    后来,贺凌安就不停的出现在她面前,每次在父母那里遭受冷落后,他总会把这份缺失的温暖再给时夏补回来。

    她二十岁跟了他,虽然一直没有名分,但她觉得他们两个人的之间应该是不一样的。

    毕竟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但现在,时夏不确定了。

    时夏手抖的有些握不住咖啡,干脆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转身离开。

    思淼的工作还没做完。

    有贺律在,她一定事半功倍。

    ——

    时夏的家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小区,和贺凌安上下楼。

    到律师开车也就十分钟,但今天时夏却开了两个小时。

    脑子里又空又乱,就是不想回家,想一个人待着。

    游荡了一会儿,刚一出电梯,就看到了摆在门口的男士皮鞋。

    贺凌安在她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自从和他有了第一次后,贺凌安但凡有这方面的需求了,就会来到她家,平时,一般不会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

    客厅的灯还没来得及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迎面笼罩住了她,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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