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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的景象。

    房间中央,只有一张宽大的、线条冷硬的白色办公桌。

    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男人。

    沈确。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和一块设计极其简约却透着无形压力的腕表。

    他正低头看着桌上一个全息投影。

    投影里反复播放的,正是楼下大厅的监控画面。

    定格在我嘶喊出那个音节的瞬间。

    我的脸被放大,扭曲,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而那个音节造成的短暂凝滞效果,被慢放了数倍,清晰地展示着。

    安保把我往前一推,力道很大。

    我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沈确缓缓抬起头。

    他的脸无疑是英俊的,甚至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但那种英俊毫无生气。

    像用最精密的仪器雕刻出的完美冰雕。

    他的眼神。

    那是我十一次死亡重启里,最熟悉的梦魇。

    没有愤怒,没有惊讶。

    只有一种纯粹的、非人的审视。

    像科学家在观察培养皿里突然变异的不明菌种。

    冰冷,漠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Kael

    Thalora。

    他开口了。

    声音低沉悦耳,却像金属摩擦,不带丝毫感情。

    他准确地复述了那个音节。

    语调甚至比我更标准,更流畅。

    仿佛这个折磨他的频率,早已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谁告诉你的

    他的目光锁住我,像手术刀,试图一层层剥开我的皮肉,直达灵魂。

    压力如山般压下。

    我几乎喘不过气。

    但我记着沈栖迟的话:未知,才是武器。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沈总,您觉得……会是谁呢

    我把问题抛了回去。

    沈确的瞳孔,极其细微地收缩了一下。

    那冰冷的审视里,第一次掺入了一丝别的情绪。

    极淡的疑惑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逻辑错误。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光洁的桌面上,那姿态充满了掌控感,我的人,在四天前就应该处理干净了。

    他说的,是那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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