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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左侧攻来的两柄分水刺,刺尖距离他肋下衣衫不到一寸,持刺的手腕云门穴已被筷子精准点中。剧痛之下,杀手闷哼一声,分水刺脱手而落。

    与此同时,柳残阳腰身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猛地一拧,整个人像一张拉满又瞬间松开的强弓。他矮身、侧滑,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抹向脖颈和腰腹的两刀。那斩向下盘的一刀贴着湿透的裤腿掠过,带起一片破碎的布片。

    身体拧转的同时,他左手终于拔剑!动作快到只留下一片清冷的残光。剑光如匹练倒卷,叮叮叮三声急促的脆响,射向面门的毒钉被剑脊精准磕飞,毒钉嵌入旁边的木柱,发出咄咄的闷响。那毒蛇般的链子枪枪头被剑尖一挑,擦着他的耳畔呼啸而过,带起的劲风刮得脸颊生疼。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柳残阳的身影在狭小的空间内如同鬼魅般闪动,剑光缭绕,每一次格挡、闪避都精准到毫巅。他始终没有离开那张桌子超过一步,脚下如同生了根,牢牢护在煮面老汉的身后。

    老汉依旧背对着这一切,仿佛身后不是血肉横飞的杀场,而是另一个宁静的世界。他手中的擀面杖还在锅里缓缓搅动,发出单调的咕嘟声。只是那搅动的节奏,似乎比刚才更慢了一丝,更沉了一分。

    柳残阳刚荡开链子枪,气息微沉,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秦独鹤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那双冰冷的眼睛里寒芒骤盛,手腕猛地一震!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机括弹动声,在哗哗雨声和兵刃撞击的余音中显得如此突兀,如同毒蛇吐信的嘶响。

    合拢的乌木折扇顶端,三根细如牛毛、闪烁着诡异幽蓝光泽的钢针,毫无征兆地激射而出!速度快得超越了人眼捕捉的极限,只留下三道几乎融为一体的淡蓝虚影,撕裂雨幕,直取柳残阳的眉心、咽喉、心口!

    阴毒!刁钻!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这三针,避无可避!

    柳残阳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千钧一发之际,身体的本能压倒了思考。他猛地拧身侧头,试图避开最致命的眉心一针。冰冷的死亡气息已经触到了眉心的皮肤!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

    那一直背对着杀场、佝偻着搅动面汤的老汉,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完全不像一个跛脚老人,更不像一个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旁观者。没有预兆,没有蓄力,仿佛只是顺着那搅动面汤的惯性,手腕猛地一翻!

    手中那根碗口粗、沾满面粉的沉重擀面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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