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猛地停在了路边,这一脚刹车差点把底盘给踩穿了。
嘶...林雀被安全带扯得肩膀痛,笑出声,骗你的,他看不上我,更不可能看上林家。
那你在他车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别跟我说在里边斗地主呢。
他说,只要我陪他,就给我介绍几位知名画家。
陪他哪种陪他丫还真说的出口啊。祁夜被气笑了,他缺爱的话,我来陪啊,我比较空。
林雀解开一颗扣子给祁夜看:你看看,这牙齿印,那疯狗咬的。
这特么都什么事儿啊,你为了林家也没必要做到这样的,你后妈这种人,就算你拼了命,她也不会说你一句好。
我又不是做给她看的。
那做给谁看,你爸啊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看你还是自己另辟蹊径算了,大不了我娶了你,还能苦了你不成。
看着祁夜一脸认真的样子,林雀觉得好笑:你可是和我穿一条裤衩长大的,我怎么可能利用你呢,我演谁都不可能演你啊。再说了,我不做给谁看,也不为了钱,就是不想我妈的展馆被那两人给糟蹋了,那是她的心血。
祁夜叹了口气,又重新发动车子,调了个方向,轮胎在地面上擦出吱吱声。
你去哪,我困死了没空陪你玩,送我回家。
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那犊子指不定身上有什么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