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空气犹如一块巨石,压得众人难以喘息。
“你拿着一张纸让什么呢?”少女的声音似清风,吹走了陆婶子心头的重担。
“你…你又是什么人?”杨红花望着坐在屋脊上,一副闲情,好似在看戏的少女。
“陆婶子,你盯着一张纸让什么?”阿若好像不明白,笑望着陆婶子。
“纸?只是一张纸?”
“嗯。”
“你…你们是一伙…啊!”杨红花的话被自已的吼叫声堵在了喉间。
陆婶子抽回射出去的黑气,瞧着连着纸符一道被洞穿的手掌,霎时笑了起来。
“嘶,哈,哈,哈”杨红花捂着鲜血直流的手掌,不住地喘着粗气“骗子,都是骗子!”
心中的怨气无处可撒,恐惧又接踵而至。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声声刮着杨红花的心肝。
“是他!”半摊在地上的杨红花猛然抬头,指着提溜在半空的郝问。
“好姐姐,全是他,全是他逼我的。”杨红花以手肘撑着地,往前爬行了几步“是他逼着我给你下毒的。”
脖子上的桎梏本就令郝问恐惧不已,骤然听见杨红花的指认,寒气瞬间遍布全身。
“唔唔唔”郝问拼命摇着头,一会儿哀求地望着陆婶子,一会儿愤恨地瞪着杨红花。
“你安心。”
郝问只当陆婶子信了,悬着的心正要往回放,便听得后面的话。
“今日咱们三个都是要去阎王爷面前的。”
“你先在这里等我。”陆婶子松了郝问的绑缚。
“咳咳”郝问摔在地上,连呼吸也来不及调整,就跪在陆婶子跟前。“盈儿,你…你听我…啊!”
“郝问,你不能怪我心狠”陆莹垂眸睨着,四肢以怪异幅度摊平在地上的郝问“毕竟你已经骗了我一回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