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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观音像一样,彻底碎了。

    江星离再次恢复意识时,鼻间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费力睁开眼,喉咙还火辣辣地疼。

    床边守着的保姆见她醒来,松了口气,又带着几分不解地絮叨着,夫人您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这先生明明知道您碰不得玫瑰,平时也对我们三令五申家里不许出现玫瑰,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江星离嘲讽笑了笑。

    当然是因为沈槐安已经有了新夫人,他准备的惊喜也不是给她的,所以才忘了她对玫瑰过敏吧。

    江星离住院这几日,沈槐安一次没来看过。

    只有手机里躺着几条他程式化的问候短信。

    过敏好些了吗

    注意休息。

    字字疏离的冷漠,与记忆里那个她哪怕只是经过有玫瑰的花店,他都会连夜请来专家会诊,寸步不离守到天亮的男人,判若两人。

    一周后,江星离终于痊愈。

    但她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决定再多留一日。

    可不多时,她病房的门被猛地撞开,是夏芷晴。

    她扑到床边,抓住江星离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星离姐,你救救阿槐吧,他为了去寺庙给我求平安符,跌落山崖了。他失血太多,可医生说大雨路况差,血库调血困难,现在只有你的血型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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