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遍体鳞伤,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和汗腥的腥臭味。 又一次的暴行中,我咬穿了我的舌头,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着。 刘老头看了一眼,低低骂了一声,草!转身跑出门。 刘福蛋紧张到随手拿了个布子就往我嘴上按着。 没一会儿,村医便被请进了门。 这是我第三次寻死, 依旧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