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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动起脸上每一块能控制的肌肉。嘴角艰难地向上扯动,试图弯出一个类似娇嗔的弧度。天知道那表情有多扭曲和僵硬,混合着未散的愤怒和极致的屈辱。

    然后,一个干涩、紧绷、毫无感情起伏、甚至带着剧烈颤抖和浓重鼻音(被恶心出来的)的声音,从我紧咬的牙关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了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像在滚烫的烙铁上摩擦:

    X…总…

    Y总的动作顿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和玩味,似乎没想到我真的会服软。

    …您…真…讨…厌…~

    最后那个强行上扬的波浪号~,扭曲变形得如同濒死的哀鸣,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话音落下的瞬间,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在脑中响起。喉咙里那致命的撕裂幻痛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更深的、几乎将我吞噬的羞耻感。

    但Y总脸上那油腻的、势在必得的笑容,却在我说出最后一个字时,猛地僵住了!

    不是被娇嗔取悦,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噎住了!

    他的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被一种更深沉、更阴鸷的恼怒取代。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仿佛想从我这张强行扭曲的脸上,找出任何一丝戏弄或嘲讽的痕迹。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个离得近的宾客投来好奇又暧昧的目光。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中。

    哗啦——

    旁边男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一个清冽的、带着金属般质感的冷嗤声,毫无预兆地穿透了这片黏腻的寂静,清晰地传来。

    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凿穿了厚重的玻璃,精准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Y总这手…伸得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脚步声响,沈聿的身影出现在洗手间门口。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擦手纸,细致地擦拭着修长干净的手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地扫过僵在原地的Y总,最后落在他那只僵在半空、还保持着某种下流意图的肥手上。

    沈聿的唇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冰冷到骨子里的弧度,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

    听说…法院档案室里,您这型号的手部模型,都存了三只了怎么,想凑一副麻将

    轰——!

    Y总的脸色瞬间由猪肝色变成了惨白!

    他像被毒蝎子蜇了一样猛地缩回手,肥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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