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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休地追踪

    IP地址。

    我在茶水间撞见他往咖啡机里倒威士忌,西装袖口沾满咖啡渍,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

    找到对方位置了。他将酒杯重重砸在台面,琥珀色液体溅到手背,是境外服务器,程叙这次下了血本。

    深夜的监控室,大屏幕上闪烁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

    傅时津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瞬间煞白。

    我冲过去扶住他,摸到他后背冷汗浸透的衬衫:去医院!

    他却摇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再等等,等追回资金……话没说完,他的身体重重压下来,我闻到他身上混着威士忌与血腥味的气息。

    抢救室外,程叙不知从哪冒出来,嘴角挂着胜利者的笑:傅时津早就有心脏病,硬撑着不肯手术,你以为他为什么典当怀表不过是续命的钱罢了。他晃着手机,屏幕里是傅时津的体检报告,现在他倒了,孤儿院的项目,该由我接手了吧

    我握紧拳头,指甲几乎陷进掌心。

    手术室的红灯突然熄灭,医生摘下口罩: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但必须尽快手术。

    我望着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傅时津,想起他说我会等到你敢回头的那天,眼眶瞬间滚烫。

    转头对上程叙得意的眼神,一字一句道:你不会得逞的。

    11

    我在傅时津的病床前守了整整一夜,耳边不断回响着程叙离去时那阴恻恻的笑声。

    手机屏幕亮起,是黑客入侵孤儿院官网的实时消息,留言区已经被捐款诈骗的恶评刷屏。

    攥着傅时津的手紧了紧,我摸到他腕间凸起的旧伤疤,突然想起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那张孤儿院合照——照片里的小男孩,手腕上也有同样的疤痕。

    凌晨五点,我推开傅氏集团技术部的门,二十多台电脑屏幕在黑暗中闪烁幽光。

    把所有资金流向重新梳理一遍。我扯开领口的丝巾,将头发随意扎起,程叙既然敢动手脚,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技术员欲言又止:苏小姐,傅总吩咐过……

    现在傅时津昏迷不醒,听我的。我的声音冷得连自己都陌生。

    监控录像里,程叙的车在慈善晚宴当晚曾三次出入典当行。

    我放大画面,看着副驾驶座上的人戴着兜帽,却在下车时露出半截银链——那是程叙常戴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

    原来他自导自演了一出盗窃戏码。我将截图发送给警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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