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里真的能教好女儿,也能让我丈夫消气。
车门打开,我们被带了进去。
大厅里铺着昂贵的地毯,挂着华丽的水晶灯。
可这富丽堂皇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们被带着拐进一条向下的楼梯,通往地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喊。
我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地下室的走廊两边是一间间紧闭的房门。
我们被带到一间教室门口。
门被推开,我看到了女儿。
她白嫩的小手臂上,一道道红肿的印子格外刺眼。
一个穿着制服的老师正高高扬起手里的戒尺。
哭什么哭!说了不许哭!
女儿看到我,哭得更凶了。
妈妈!我要妈妈!
那戒尺眼看就要再次落下。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把女儿紧紧护在怀里。
不许打她!
老师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短棍。
滋啦一声,蓝色的电光闪过。
我浑身一麻,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保镖把我拖了出去,女儿的哭喊声被关在了门后。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你丈夫说了,什么时候学会了真正的‘上流’,什么时候再出去。
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被关进了一间隔壁的房间。
墙壁很薄,我能清晰地听到女儿的哭声。
一开始是嚎啕大哭,后来变成抽泣,再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
到了晚上,我听见老师在门外对话。
那小丫头发烧了,怎么办
扔小黑屋里,让她自己反省。
我疯了似的拍打着铁门。
开门!我女儿病了!求求你们!
女儿的哭声几乎听不见了,只剩下微弱的哼唧。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
深夜,一个看起来面善的女佣来送饭。
我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裤脚。
求求你,求你帮我给我丈夫打个电话。
我语无伦次地恳求。
告诉他,女儿病得很重,快不行了。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