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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送入监狱的陷阱!

    林晚为什么给他这个她是被胁迫的还是…这根本就是栽赃

    刺眼的远光灯穿透雨幕,从对面车道直射而来!

    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如同脱缰的野兽,冲破隔离带,朝着他的座驾狠狠撞来!

    砰——!!!

    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撕裂了雨夜。

    世界天旋地转。

    安全气囊爆开的瞬间,傅沉舟最后看到的,是手机屏幕上傅正霆再次打来的电话,以及副驾驶座上,那枚沾着泥泞和干涸血迹的缠丝银镯,它从林晚坠落的地方被他紧紧攥在手心,此刻正滑落下去,内侧的舟不覆三个字在碎裂的车窗光影里一闪而过。

    剧痛淹没了他最后的意识。

    一周后,静心疗养院

    林溪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病床上的女人——

    现在被称作林溪——转过头。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站在床尾的男人身上。

    他穿着干净的浅蓝色护工制服,身形高大挺拔,但脸色有些苍白,额角贴着一块纱布,一直延伸到发际线里,遮住了新缝合的伤口。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像蒙着一层薄雾,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懵懂和谨慎。

    好多了,谢谢。

    林溪轻声回答。

    她对眼前这个叫阿舟的新护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他低头时的侧脸轮廓。

    但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医生说她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伴随的选择性失忆,遗忘的很可能就是导致她坠楼的痛苦经历。

    阿舟笨拙但极其认真地帮她调整靠枕的角度,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他拿起水杯,试了试水温才递给她。

    当他靠近时,林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冷冽木质香气的味道。

    这香气让她心脏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像被细针刺中。

    小心烫。

    阿舟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

    谢谢,阿舟。

    林溪接过水杯,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

    阿舟像被电击般猛地缩回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和…痛苦

    他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头又痛了

    林溪关切地问。

    她知道阿舟也是一周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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