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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生这个孩子,只是因为靳阙把她从那个贫困扭曲的家庭里解救出来,这是她的选择,亦是她自己的命数,你对她没有亏欠,你对她仁至义尽了。”

    沈轻纾没说话,眼泪无声的流。

    傅斯言低头,捧着她的脸,低头吻去她眼睛的泪水,“不要哭,你为别人流泪我也会嫉妒的。”

    沈轻纾本来很伤心的,被他这句话弄得破涕而笑。

    “傅斯言!”她抬手捶他,“你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傅斯言笑了下,“我最近听到一句话,说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男孩。”

    “嗯,说得挺对,你现在确实像个幼稚的男孩。”

    “阿纾,我要做你的男人,我会守护你,为你遮风挡雨,但在爱你这件事,我永远是个渴望获得你认可的幼稚男孩。”

    沈轻纾吸了吸鼻子,故意逗他,“可是,我不喜欢幼稚的男孩呢!”

    傅斯言:“……”

    沈轻纾又道:“不过,我喜欢年轻的男人,可是你比我大四岁。”

    男人迟疑一瞬,反应过来,她故意的。

    大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玻璃柜门前,低头狠狠吻住她。

    沈轻纾低呼一声,“傅斯言,你咬我!”

    “阿纾,这不是咬,这是……”傅斯言侧头,湿热的舌尖扫过她柔软的耳垂——

    沈轻纾咬唇,眼睫轻颤。

    “这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情动的蛊惑。

    小别胜新婚,谁也经不起一点撩拨。

    沈轻纾连衣帽间的门都没能走出去……

    整理一半的行李箱被男人踢开。

    衣帽间的茶玻上留下了湿润的手掌印。

    女人的声音起起伏伏,偶尔,听见她呢喃低唤:“傅斯言,傅斯言……”

    一遍一遍,近乎求饶。

    男人却不知足,哑着嗓门蛊惑她:“叫老公。”

    沈轻纾不肯叫,换来男人更疯狂的撩拨。

    从衣帽间到主卧沙发,再到大床上……

    沈轻纾终是抵不住,一声细碎娇软的‘老公’从喉间溢出。

    男人猛地一顿,下一瞬,彻底失控。

    一切静止下来时,两人相拥着。

    傅斯言将脸埋进她颈窝处。

    “老婆,谢谢你。”

    汗湿的颈窝里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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