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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机停下,沈轻纾拍他不老实的手,“吹干了。”

    傅斯言应了声。

    但手却迟迟没放开。

    非但不放,还霸道地将人往怀里带。

    沈轻纾惊呼一声,一手还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

    掌心传来结实的触感。

    沈轻纾呼吸一凝,吹风机都险些拿不住。

    “傅斯言,你急什么,我先把吹风机收……唔!”

    唇齿被封。

    男人一只大手扣着她的咬,低头吻着她,另一只大手从她手里夺过吹风机,随手放在了床头柜。

    “阿纾,加了一周的班,我挺累的。”男人松开她的唇,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今晚你主动点,嗯?”

    “累了就早点休息,我又没让你……唔!”

    话都没机会说完,全被男人吞了去。

    沈轻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陷入柔软的大床里,双臂被举高放置头顶。

    男人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手腕,绰绰有余,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

    夜色正浓,大床晃动,光影投在墙上,浮浮沉沉,没完没了。

    不记得多久,在男人从身后圈住她再次欺身而来——

    沈轻纾再也忍不住,气急骂道:“傅斯言你不是说累了吗?”

    “累了,所以到老婆的温柔乡来补充点能量了。”

    沈轻纾咬唇:“……”

    事实证明,一周已经是傅斯言的极限。

    禁了太久,最后受累的还是沈轻纾。

    就在沈轻纾濒临失控之际,男人却停下来。

    她睁开眼,水汽弥漫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怎,怎么了?”

    “叫声老公好不好?”

    沈轻纾:“……”

    “阿纾,你都没有叫过老公,”傅斯言咬她耳垂,“叫一声好吗?”

    沈轻纾死死咬着唇,用力摇头。

    傅斯言却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沈轻纾哪里是他的对手?

    最后抵不住,哭出声,“老,老公……”

    一个戒指套入女人右手无名指。

    “阿纾,我跪着给你戴的求婚戒指,你这声老公,我就当你是答应我的求婚了。”

    沈轻纾闭着眼,脑子里像烟花炸开一般,迷迷糊糊,起起落落,对眼下发生的一切,她完全没反应过来。

    困极了,闭上眼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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