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有什么不会,房琪平时怎么给我洗,你就怎么给我洗。顾凡拉着桑梨说。
我说了我不会。她有点儿生气地甩开了顾凡的手。
顾凡愣住了,委屈地问道:桑阿姨,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是说只要我把房琪赶走,你会像妈妈一样对我好。
顾夏义听后,眼神不悦地看着桑梨。
小孩子不要说谎,我什么时候这么教你了桑梨狡辩着,不时还用眼瞟着顾夏义,小心看他的反应。
顾夏义现在来不及过问,他站起来,对保镖说:你去开车,我和你们一起找。说罢,大步走出门去。
车里的顾夏义脑子都是房琪,他还是不懂房琪怎么舍得离开他,他很确信房琪对自己的感情,对顾凡的感情。
一夜过去了,医院没有房琪,她也没再回顾家,能去哪里呢父母早亡,弟弟成年后得了白血病,几年时间也离开人世,在这个城市里她没有亲人了,能去哪里呢这些问题萦绕在顾夏义的大脑里。
难道就因为宴会上的一点儿小事,她就闹脾气顾夏义怎么也想不通,那么一点儿小事,房琪怎么那么在意
其实这样的小事这几年在房琪身上就没断过,她早已身心疲倦。
第二天快近中午,顾夏义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桑梨也一夜没睡好,她是怕房琪跟着一起回来。
结果,只有顾夏义一个人,她试探地问道:房小姐呢
顾夏义有气无力说:没找到。
桑梨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假意安慰道:可能是房小姐一时想不开吧,过几天也许就回来了。
顾夏义头向后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没有再回答。
夏义,饿了吧,我给你下碗面桑梨讨好地问。
顾夏义此时脑子里全是房琪,他们日常相处的一幕幕都在脑子里过电影,他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烦躁。
一天天过去,已经快两个月了,房琪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难道真的后会无期了吗顾夏义两个月来一直生活在坐立不安里,手机一响,无论他在做什么,都马上抓起手机来看,但每一次都令他失望,每一次都不是房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