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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走...

    我不走。我轻声说,专心缝呢,别打扰我。

    他安静下来,但手一直没松开。等到包扎完,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攥得发青。

    三天三夜,将军高烧不退。我寸步不离,用湿布给他擦身降温。第四天凌晨,他终于睁开了清明的眼睛。

    胖丫。他嗓子哑得厉害。

    我正端着药碗,听见这称呼手一抖——他从来没叫过我名字。

    喝药。我扶他起来,慢点...

    他皱着眉喝完,突然伸手碰了碰我的脸:你瘦了。

    我鼻子一酸,赶紧转身整理药碗。

    村子...他问,怎么样了

    十七户被烧,但人都撤出来了。我背对着他说,按您之前教的应急法子,伤员都安置在东谷...

    好。

    我转身,发现他又睡着了,这次呼吸平稳多了。

    刚松了口气,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穿官服的人带着几个卫兵闯进来。

    圣旨到!韩峻接旨!

    我赶紧跪下。那人展开黄绢,尖声念道:镇北将军韩峻,玩忽职守,致边民受难,即刻回京述职,不得有误!

    大人!我抬头,将军重伤未愈...

    闭嘴!那官员冷笑,明日午时,若韩将军不能启程,以抗旨论处!

    他们走后,赵军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将军,下官早就提醒过您...

    滚。将军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眼神冷得吓人。

    夜深人静,医帐里只剩我们俩。

    我去准备马车。我咬着嘴唇,多铺几层褥子...

    胖丫。将军突然说,我走后,无论发生什么,别离开大营。

    啊

    赵文斌...他咳嗽两声,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在医帐待着,哪儿都别去。

    我点点头,心里乱成一团。

    第二天送将军上马车时,他往我手里塞了块铁牌。

    亲兵令。他低声说,有任何事,找王铁柱。

    马车渐行渐远,我攥着铁牌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

    7

    囚禁

    将军走后的第七天,夜里我正整理药材,突然听见帐外有动静。

    谁我攥紧将军留下的匕首。

    帐帘掀开,是伙夫老王:夫人,快走!赵军师派人来抓您了!

    抓我为什么

    说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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