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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的衣服,安慰我。

    等你怀孕,我就收回房子。客户孩子是托关系办的转学,他家离学校太远,暂时租一阵子。都是生意伙伴,相互帮忙。

    我虽然不高兴,但想着,房照是傅宴铭的名字,学区房还是属于我们的,便没再追究。

    原来,半年前白苏苏回来了。

    傅宴铭口中的客户,就是他的小青梅。

    本该属于我们的家,变成了白苏苏的避风港。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欺骗、耍弄、背叛,这几个词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割我的肉,我气到浑身寒颤。

    我把车停在外面的车位,避免被傅宴铭发现。

    然后,我悄悄上楼,躲在拐角处,点了一份外卖。

    地址是我的家,不,现在是白苏苏的新家。

    等了半个小时,外卖员上楼敲门。

    谁啊

    熟悉的声音刺痛我的心脏。

    你好,外卖!

    房门打开,我清清楚楚听见傅宴铭的说话声。

    苏苏,你点外卖了吗

    没有呀,不是我点的。

    傅宴铭语气不悦,你送错了,别吓到我家孕妇。

    门关上时,白苏苏的嬉笑声传出。

    哎呀,宴铭,你这么凶外卖员干嘛,宝宝知道你是个好爸爸。

    我再也无法控制崩塌的情绪。

    从楼上狂奔出去,落荒而逃。

    等到了车上,我才敢接听外卖员的电话:抱歉,我写错了地址,东西送给你了。

    我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明明知道傅宴铭和白苏苏在一起。

    可是没有亲眼所见,我总是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万一是我误会傅宴铭了呢

    明明他过去那么爱我。

    如今,我亲眼证实了,他们如夫妻一般生活,共同孕育孩子。

    我痛到不能呼吸,五脏六腑都刺穿了般生疼。

    他们一起生活了半年。

    整整半年啊,我还在坚持打排卵针,对婆家的催生笑脸相迎。

    傅宴铭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与我说笑,与我逶迤,与我同床同枕。

    我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心是不是早就飞到了白苏苏的身上

    越想越恶心,我跑到垃圾箱处,狂吐不止。

    吐到肝肠寸断。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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