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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信息1:儿子赵福强,初中辍学,因聚众斗殴致人重伤,现于XX监狱服刑中,刑期八年。】

    【关键信息2:本人曾因嫖娼,在‘好再来’洗浴中心被当场抓获,行政拘留十五日,罚款五千元。】

    ……

    我眨了眨眼,那清晰的、带着致命嘲讽意味的金色字迹,依然悬浮在空气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涌了上来。

    那不是震惊,也不是恐惧。

    而是一种荒诞到极致的、几乎要笑出声的狂喜。

    堵在喉咙口的郁结之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火山口。

    我能感觉到,束着我长发的皮筋,不知在何时因为我紧绷的肌肉而悄然崩断。

    柔顺的深棕色长发散落下来,贴着我发烫的脸颊。

    我缓缓地,抬起了头。

    整个牡丹厅的人都看着我,三叔公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因为愤怒和自以为是的道德优越感而扭曲着。

    他等着我的忏悔,等着我的眼泪。

    我笑了。

    那双天生的笑眼,弯成一个极具亲和力的弧度。

    但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只有一片冰封千里的寒意和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三叔公。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点点刚从茫然中回过神来的沙哑,却清晰地传遍了死寂的包厢。

    您先别激动。

    咱们坐下,慢慢聊。

    三叔公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因愤怒而紧绷着,他以为我的沉默是屈服。

    全桌的人,都在等我认错。

    我笑了。

    嘴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眼底却是一片凝固的冰。

    是吗,三叔公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满室的喧嚣。

    所有人都愣住了。

    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您儿子是上初中了。

    我端起面前的温水,轻轻晃了晃。

    可惜没读完,就进去深造了,对吧

    听说刑期八年,这可是重点培养,寻常人没这个机会。

    我慢条斯理,一字一句都咬得清晰无比。

    您这份教子有方的成就,我确实是望尘莫及。

    三叔公的脸色开始变了。

    那股自得的酱紫色,正一点点褪去。

    您还说,您像我爸这么大的时候……

    我故意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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