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宅子里,再一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走到我的墓碑前,用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然后,他抱起了那个一直放在墓碑旁的,我的骨灰盒。 他开车,回到了那栋别墅。 我们新婚的别墅。 那个,囚禁了我的牢笼。 那个,即将成为我们归宿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