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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感恩他施舍的爱。

    我如他所料,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关门那刻,我的手机里却弹出一堆信息:

    你们不是说在她以为我收心时,来刺激一下她吗

    我们就差在她面前做了,她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哈哈裴哥不是说下把玩个更大的吗还是甩不掉她这个狗皮膏药。

    不对,裴哥你发错群了,快撤回。

    看着信息又一条条被撤回,我呼吸一滞,麻木的心一阵抽痛。

    曾经我也以为99的好感度是真实的。

    又欣喜又害怕,更是小心翼翼地讨好裴叙州,将他难得的一丝温柔当作珍宝。

    可原来,升起的好感度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

    他们像看戏般,看我挣扎痛苦。

    3.

    没一会儿,裴叙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让我给白玲倒杯牛奶来。

    你刚才没看手机吗他试探着问。

    我装作不知:没有,刚才准备去看看孩子。

    他这才放心,等我送去东西,还难得的夸我。

    第二天我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

    婴儿房里的孩子爬出了婴儿床,摔在地上嗷嗷大哭,

    而一旁的奶瓶也空空如也,孩子还本能地去含住奶瓶,看起来饿坏了。

    而裴叙州在一旁手足无措。

    尽管我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但这一幕还是让我的心脏一紧。

    我泡好了奶粉,抱着孩子给他喂。

    什么声音啊,这么吵。

    我抬头,二楼的白玲懒洋洋地倚靠在栏杆上。

    睡裙松松垮垮,颈部一大片痕迹。

    哎呦我把宝宝忘了。

    都怪叙州哥,害我睡到现在。

    她故意瞥我一眼,眼底的炫耀压都压不住。

    我得和叙州哥说清楚,请我来是当月嫂的,总这么折腾我算什么啊。

    她故作娇羞地红了脸。

    一边说,一边勾起一件破碎的睡裙,从二楼丢下来。

    抱歉啊冉姐,叙州哥没控制好力度,把你这睡裙扯坏了。

    她捂嘴轻笑着,等待着我的反应。

    可我只面无表情地抱着孩子,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这样的羞辱太过平常,我已习惯沉默。

    毕竟上一次因为我将茶撒在了他替身的身上,被裴叙州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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