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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昏迷了整整半个月后才醒了过来,浑身还都缠满了蹦带。
但好消息是,我的手还有知觉,不至于残废。
但我甚至还没脱离危险期的时候,父母就哭着求了过来。
晚晚,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放过蔓蔓好不好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母亲哭着过来抓住我的手,哭的双眼都高高肿起。
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抓的正是我还在输液的手,动作间针头扎入皮肉,点点红色顺着软管回流。
还是盛宸一把推开了她,并快速叫来了护士处理。
要是你们再伤害晚晚,我不介意连你们一起报复。
盛宸握住我冰冷的手眉目含霜,浑身骇人的气势吓得夫妇二人面色苍白。
但想到颜蔓蔓现在的惨状,他们还是一咬牙跪在了我的面前。
晚晚,要不是没有办法,妈妈也不会来求你。
我知道是蔓蔓做错了事,可她毕竟还小还不太懂事,再说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