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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边。

    沈砚为我撑伞,碾碎他最后妄想

    >顾承宇被铐走时嘶吼:沈砚!是你设的局!

    >我接过沈砚递来的伞柄:顾总,游戏该结束了。

    >他俯身替我拂去肩头雨滴:脏东西,不配脏了林小姐的眼。

    >警车红蓝光撕裂雨幕,映亮我手中苏晴的孕检单。

    >真遗憾,我轻笑,您没机会当父亲了。

    >沈砚的吻落在我额头:天亮了,我的女王。

    ---

    震耳欲聋的雷声余威还在冰冷的墓碑间嗡鸣回荡,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暴雨的湿腥气。顾承宇如同一滩彻底烂掉的腐肉,脸朝下栽在泥泞里,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破碎声响。每一次抽搐都带起浑浊的泥浆,粘稠地糊满他口鼻,每一次嗬嗬声都像是生命最后漏气的风箱。

    他完了。从灵魂到肉体,都在这片象征着他所有罪孽终点的泥沼里,彻底腐烂、沉沦。

    墓园入口处,那辆如同黑色巨兽蛰伏的宾利慕尚,车门无声地打开。

    沈砚走了下来。

    他没有撑伞。冰冷的暴雨瞬间将他包裹,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肩头立刻洇开深色的水痕。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不断滴落,打湿了他额前几缕不羁的黑发。他毫不在意,仿佛这足以浇透骨髓的寒雨,不过是拂面的微风。

    他迈开长腿,步伐沉稳而极具压迫感,踏过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青石板,径直穿过这片凄风苦雨,走向墓碑前撑着黑伞、静立如雕塑的林晚。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沉静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近乎穿透性的专注,将那个在泥泞里挣扎的顾承宇,彻底视若无物。

    就在沈砚即将走到林晚身边时——

    呜——呜——呜——

    尖锐刺耳的警笛声,如同撕裂布帛的利刃,由远及近,蛮横地撕破了雨幕的沉闷,瞬间充斥了整个墓园的空间!

    几辆闪烁着刺眼红蓝爆闪灯的警车,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引擎咆哮着,粗暴地碾过墓园入口处湿滑的路面,急刹在宾利车旁!车门猛地拉开,数名穿着深蓝色雨衣、表情冷峻的警察迅速下车,雨水在他们肩章和帽檐上跳跃。

    为首的一名警官目光锐利如鹰,瞬间锁定了墓碑前那片狼藉的中心——那个在泥泞里抽搐的人形。

    顾承宇!

    警官的声音洪亮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穿透哗哗的雨声,你涉嫌巨额商业欺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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