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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波澜,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她随手将撕碎的布片丢在顾承宇面前的地上,如同丢弃一袋垃圾,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带着无尽的嘲弄:

    苏小姐的命……

    值几个钱

    轻飘飘的话语,却比世上最锋利的刀刃更致命,瞬间将顾承宇眼中最后一点卑微的希冀彻底绞碎!

    顾承宇的身体猛地僵住,如同被瞬间冻结的冰雕。他维持着跪地磕头的姿势,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身体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绝望和一种被彻底践踏、碾碎尊严的剧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濒死前的呜咽,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就在顾承宇被那轻飘飘的六个字彻底击垮、灵魂仿佛都要从躯壳里飘散而出的瞬间,一道高大而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如同移动的山峦,带着凛冽的寒意,挡在了林晚身前。

    是沈砚。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林晚身侧,距离近得几乎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他微微侧身,一只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虚虚地扣在了林晚纤细却挺直的腰侧。那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保护姿态的动作,指尖的温度隔着丝质睡袍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居高临下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落在跪在地上、如同烂泥般的顾承宇身上。那眼神里的冰冷和威压,瞬间让顾承宇残存的呜咽都噎在了喉咙里。

    晚晚,沈砚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安抚的磁性,却只对着怀里的林晚。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亲昵的、不容反驳的意味,夜深了,该休息了。

    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在顾承宇身上多停留一秒,仿佛那只是一堆散发着恶臭、需要立刻清理的垃圾。

    这种人,这种脏事,他扣在她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带着一种掌控的力度,目光却温柔地落在林晚依旧平静无波的侧脸上,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宣判:

    别脏了你的手。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挥了挥,动作优雅得像是在驱赶一只恼人的飞虫。

    丢出去。

    三个字,冰冷无情,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命令。

    旁边早已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的保安立刻上前,动作粗暴而利落,像拖死狗一样,一左一右架起浑身瘫软、眼神彻底涣散的顾承宇,毫不留情地将他拖离这片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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