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可心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在她身上看见小时候你的影子,所以想帮帮她而已。
他将方可心拉至我身前,催促她向我解释。
我不耐挥手打断:
我是死了吗,需要你这么怀念我
你们之间是否有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不需要向我解释。
我拉着顾言深的手往礼堂外走,走几步回过头看顾郁。
他站在原地,身形寂寥。
顾郁,我们已再无可能,以后互不打扰,别再来找我。
一路上,我的心绪并不安宁。
因为顾郁说的没错,我最初找上顾言深,确实怀着几分报复顾郁的心思。
被他看穿让我心烦意乱。
同时也因为,我和顾郁十七年的陪伴和感情,终究还是说断就断了。
走过一个凉亭,手掌传来一股温柔的力量,我才想起自己还牵着顾言深的手。
慌忙间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言深哥,对不起,我忘记……
我还在矫揉造作,被他温和的话语打断:姜然,你不必再这样,做你自己吧。
说完,他轻轻松开我的手。
我愣神一瞬,沉默点头。
我指了指手里的奖杯:我把奖杯放回宿舍,马上就下来,说好请你吃饭的。
顾言深微笑: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调整心情,下次再请也是一样的。
不过这顿饭你可得记住了,要不然下次再想利用我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的话驱散我内心的愧疚,我连连点头,和他道别。
11
国赛之后,我和顾言深保持着不算频繁的联系。
我的重心仍然放在跳级申请上。
从教务处领回盖完章的申请资料,在行政楼下遇见顾郁。
他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一直注视着我从楼梯上下来。
国赛结束当天,他发布朋友圈,宣称自己和方可心并非男女朋友关系。
可大家并不买账,还议论他分明本事不足非要当导师。
清冷校草的名声一落千丈。
他状似不关心,脸上的疲态却揭露出他内心的煎熬。
骨子里那副假清高还是一点没变。
我将资料小心翼翼装进书包,目不斜视从他身边经过。
他快步跟上:姜然,跳级申请通过了吗
我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