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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晚无时无刻不到我面前挑衅我,每天都想告诉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程逾白的种。

    一个大早上,沈月晚在房间门口堵着我,像往常一样说些难听的话就想激怒我。

    可我早就屏蔽她的疯言疯语,这些天她所有妄图激怒我的行为都拳头打到了棉花上,我根本不接茬。

    沈月晚再也忍不了了,说出她觉得一定会让我气到吐血的话。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逾白哥哥的!

    你个死木头,床上像条死咸鱼,只有我才能让逾白哥哥兴奋!

    沈月晚见我还是无动于衷,气得尖叫着上来扒拉我。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是聋了吗!死聋子!

    我被她扯得烦了,挥手甩开了她的手。

    谁料就这一下沈月晚直接夸张的跌到地上,身下流出暗红色的血。

    说来很巧,就是那个时候程逾白来访。

    他一进来就看到脆弱无比身下流血的沈月晚。

    哥哥!

    沈月晚哭得凄厉,好像真的失去了她的孩子一样。

    我看向沈月晚的肚子和她的指尖。

    沈月晚手上带钻的美甲还在阳光中闪闪发光。

    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知道怀孕了又怎么会做美甲呢

    想来程逾白到访的时间也是她计划好的,这出戏就是做给程逾白看的,目的就是用愧疚困住程逾白,再用怨恨进一步离间我和程逾白。

    程逾白听到沈月晚的哭诉,狠厉的剜了我一眼。

    还没出生的孩子也不放过,真是蛇蝎心肠。

    没有人会和你的孩子抢继承权,你给自己积点德吧。

    说完程逾白抱着模样破碎的沈月晚去医院。

    我在后面嘶吼:

    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吗!

    他出生时难产,现在还在医院里,你有去看过吗!

    程逾白听到这话脚步一顿,侧头看过来。

    孩子生了在哪里

    眼看着程逾白就要停下来,好好追究这回事,沈月晚在他怀里哭得更大声了些。

    哥哥,是她,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程逾白眼里好不容易露出的些许柔情瞬间冰封。

    冷冷开口。

    你这毒妇的孩子,生下来也没用,死了算了。

    死了算了。

    这是一个父亲能说出来的话吗!

    更何况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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