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章    存书签 下一页
    第2章

    二

    我取到证件后再次住回了医院。

    手术伤疤因为这有了不同程度的撕裂,我找的护工为我的伤口消毒时气得大骂家属都是废物。

    说着他就给我的紧急联系人拨去电话。

    过了许久,电话才被接起。

    程逾白还是那副矜贵的嗓音,那个护工正在气头上。

    你还是人吗小妹子刚给你生完孩子就让她吹冷风!

    你真的不配当父亲,甚至不配当男人!

    程逾白不知这责难从何而来,但还是保持着他的教养,温声说了句这位女士,请你冷静。就挂断了电话。

    事后,那位热情的护工大姨更加尽心的照顾我。

    我常去保温箱看我的孩子,护工大姨也一直陪着我,她喜欢这孩子得紧,说做了这么多年护工,从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宝宝。

    眼睛大大的,白里透红,长大了不得了啊!

    孩子被夸,我也开心,细细的笑着。

    一个月后,我回到家里。

    而为了防止后续病症,孩子还在医院留看观察。

    我站在门外,为即将再面对程逾白而平复心里那些怨气。

    推门而入,我没有见到程逾白,而是看到满屋的装潢都变了。

    包括那幅养父给我画的画像。

    我的养父是名满中外的油画大师,而他为我画的那幅肖像画,是他最后的作品。

    他说他很抱歉,他得去找养母了,无法再陪着我了,就让这幅画代替他,继续陪着我。

    那时他已经非常虚弱,病痛让他的手剧烈抖动,让笔触粘腻,而他就算输着氧,也坚持一笔一笔画完了整幅画,他对画作最严苛举世皆知,一笔没画好他宁愿烧掉整幅画。

    而这一幅画,却成了唯一的例外,只因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

    那幅画于我而言,就是我的养父。

    而此刻,本应该是那副肖像画的地方换成了一块裱起来的绢布。

    我不顾刚出月子虚弱的身体,扑向在沙发上坐着的程逾白。

    画呢那幅画呢!

    程逾白见到是我,有些惊愕,但很快就敛起面色。

    我指着挂着绢布的那个地方。

    画呢

    程逾白皱眉,无所谓的说:

    已经挂了那么久了,想换不就换了。

    沈月晚从楼上款款而下,好像这家的女主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