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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云昭宁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眼神逐渐变得愤怒。

    阿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你向来不待见砚白,不想给他取心头血,可也不用不着编出这种谎话。

    这一次,裴玉珩却冷笑一声,没再说话了。

    因为就算他把嘴皮子磨破,云昭宁也不见得会相信他。

    谁让他只是一个可笑的替身呢

    可江砚白也的确是装病的。

    因为早在两个月之前,他就找人查了他,有一次,他甚至亲眼看见他把大夫开的汤药倒进了湖里。

    裴玉珩那时不是没想着揭穿他的真面目,可是想起云昭宁对他的态度,就歇了心思。

    无非就是像今天这样的结果罢了,他早就猜到了。

    准备一下,三天后大夫过来取血。

    见他不说话,云昭宁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

    阿珩,我知道这段时日让你受委屈了,可砚白他对我有恩,我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等他病愈之后,我欠他的就算是还清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好好的在一起,行不行

    裴玉珩看着他的眼睛,良久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好。

    云昭宁亲了他一下,满意离开。

    但是如果此时她能回头看一眼的话,就会发现裴玉珩的眼里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疯狂。

    云昭宁刚走不久,侍女就急匆匆的跑来说他母亲病情复发,情况很是危急。

    等裴玉珩匆匆忙忙赶到时,他的母亲已经命悬一线。

    大夫告诉他,说他母亲的情况很棘手,眼下恐怕只有上次那位何神医有办法救回她,可是何大夫半月之前现就失踪了,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

    裴玉珩闻言,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地下牢房时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瞬间心死如灰。

    何神医死了。

    早在半个月前,当着他的面死在了猛兽尖锐的爪牙之下。

    没有人能救他的母亲了。

    裴玉珩怔怔的想。

    似乎有人走了出来,说了一句。

    驸马请节哀。

    裴玉珩脑中一片轰鸣,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冲进了母亲的卧房。

    苍白消瘦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别......别哭,孩子,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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