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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云昭宁冷哼一声:可砚白还是因为你晕倒了,既然做错了事,你总要得到教训。

    她又一次把竹签递到裴玉珩面前,眼神透着不耐烦。

    选一个,阿珩,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数到三,要是你再不选,那我可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三——

    二——

    一!

    裴玉珩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云昭宁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笼门被打开,他的母亲像破布似的被丢了进去。

    早就蓄势待发的的猛兽兴奋跃起,猛虎和烈犬低吼张开了血盆大口,顷刻之间,一个张口撕下了她的手臂,而另一个,直接要断了她的脖子!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裴玉珩的眼。

    不——

    他肝肠寸断,疯了似的扑过去,可却被侍卫死死的按在地上,动不了分毫。

    两个时辰前,他又一次亲手替云昭宁解决了朝堂上跟她呛声的眼中钉,九死一生回到家时,侍女告诉他母亲忽然昏厥,命悬一线。

    裴玉珩顾不上肩膀上的剑伤,连忙让人去城中找大夫,等了许久,最后却被告知上京城中所有的大夫都被江砚白的人叫走了。

    而对方给出的理由却极其荒谬,说是江砚白和猫玩闹时被猫抓伤,情况危急。

    裴玉珩闻言,嘲讽的笑出了声,然后直接把剑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江砚白当场被吓得晕了过去。

    他的母亲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保住了一条命。

    可这件事没过多久就传到了云昭宁的耳朵里。

    云昭宁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便带着他来到了府中的地下牢房。

    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眼泪模糊了双眼,他不明白,为什么八年的感情,云昭宁居然会这么对他。

    初见时,因为跟父亲赌气的缘故,他带着母亲来到了上京城,因为发生了点意外,无奈流落街头。

    为了跟人抢夺一个干硬的馒头,对方把他摁在地上要废了他的手,危急关头,是云昭宁挺身而出,替他解围,而她自己却被恼羞成怒的乞丐硬生生刺了一剑,差点丢了命。

    第二次,他母亲生病,却为了不拖累他,无奈爬上了桥头,一跃而下之时,是云昭宁死死的抓住了她,尽管她的手腕被粗粝的石壁磨得鲜血淋漓,却依旧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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