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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音和某种压抑到极致的渴望。

    姜枝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有力心跳,咚咚咚地撞击着她的背脊,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惊人热度。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颈侧,下巴,像细密的火种,点燃一片燎原之势。

    别……姜枝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弱蚊蝇,一半是羞,一半是怕。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直白汹涌的亲密,前世和陈明,也没有过这样令人心悸的贴近。

    沈执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那双被酒意和欲念烧红的眼睛,带着一丝挣扎的清明,努力聚焦在她写满惊惶的小脸上。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用极大的意志力克制着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同样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就在姜枝以为他会放开她时,他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地、试探地,印在了她的嘴角。不再是颈间的流连,而是一个清晰的、带着酒气和浓烈渴望的吻。

    那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姜枝。她浑身一颤,大脑一片空白。

    沈执的吻并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力道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蛮横,而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他滚烫的唇贴着她微凉的皮肤,含糊而沙哑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胸腔里直接烫进她的耳膜:

    枝枝……给我生个孩子……

    那低哑的、带着醉意和无限渴望的话语,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姜枝早已不平静的心底,激起了滔天巨浪。她的脸瞬间红透,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身体在他滚烫的怀抱里软成了一滩水,连指尖都酥麻得没有力气。

    那晚之后,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改变了。

    沈执依旧沉默寡言,但落在姜枝身上的目光,似乎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温度。姜枝也不再像受惊的小鹿,她开始试着回应他的沉默。在他晚归时,锅里会温着一碗热腾腾的粥;他换下的军装,她会仔细地洗净晾好,抚平每一道褶皱;他看书时,她会安静地坐在一旁钩她的毛线活,偶尔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嘴角带着不自知的笑意。

    转眼到了年关。沈执难得有了几天完整的假期。他带着姜枝回老家探亲。

    沈执的老家在离驻地不算太远的乡下。几间宽敞的瓦房,收拾得干净利落。他们刚走到院门口,一个系着蓝布围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妇人就快步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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