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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直接把我给踹倒在地。

    周围人群传来一阵惊呼,他却置若罔闻,一把抄起旁边休息点的椅子,直接朝我的头上砸了下来。

    给你脸你不要脸!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邦!

    椅子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我只感觉一阵剧痛伴随着强烈的晕眩,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一股股热热的液体从头上流了下来。

    门口维持秩序的警察蜂拥上来,将江禾洲直接摁在了地上。

    我的耳朵里一阵耳鸣,周围的声音好像被盖上了一个罩子,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只看到两个警察蹲在我身边,其中一个警察一脸焦急地冲着对讲机喊着什么。

    我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我的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我刚要坐起身,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重新跌回到床上。

    病房的门被打开,江禾洲的妈妈江芳丽走了进来。

    见我醒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从胳膊上挎着的包里拿出一个比平时都要厚的信封。

    这里是三万块钱,等会儿你去派出所,在调解协议书上签个字。

    她把那个厚重的信封递给我,可这次我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直接一把打掉了她递过来的钱。

    沉重的信封啪嚓一声掉在地上,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之色:怎么嫌少

    方安辞,摆正你的位置,别太贪得无厌了,三万你都不要,你还想要多少

    我劝你老老实实把字给签了,不然你连这三万块钱都得不到。

    包着绷带的脸上风平浪静:头上的伤换他一个案底,值了。

    听见我的话,江芳丽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方安辞,你闹够了没有

    这三万够你大学三年的生活费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禾洲她毕竟是你弟弟,你难道非要毁了他的前程你才甘心吗

    真不愧是流着那个短命鬼的血的杂种,你简直跟你爸一样恶心!

    是吗我是杂种那你是什么生下小杂种却不认的大杂种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江女士,或者我应该管你叫一声妈妈。

    听见我喊他妈妈,江芳丽脸上的厌恶更浓。

    我以前就说过了,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儿子!

    是吗那我是谁生出来的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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