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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章:谢危楼那句这‘千机引’……竟还没要了你的命如同惊雷在林晚耳边炸响。)

    冰冷的字眼裹挟着洞悉一切的寒意,精准地刺穿了林晚强撑的盔甲。他果然知道!不仅知道原主中毒,甚至知道毒的名字——千机引!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终于抓住了一丝线索的狂喜,以及被这活阎王盯上的极致危险感交织在一起。寒意比湿透的衣衫更甚,瞬间侵袭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冻得麻木。

    **不能慌!利用他!**

    林晚的大脑在生死边缘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清明。谢危楼的出现是危机,更是转机!王氏母女此刻的恐惧,就是她唯一的生门!

    她压下喉头的腥甜(毒素和呛水带来的不适),强迫自己忽略那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冻僵的视线,猛地抬起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不是懦弱,而是一种饱含冤屈、悲愤欲绝的控诉。她本就狼狈不堪,脸色惨白,嘴唇冻得青紫,这泪水显得无比真实。

    王爷明鉴!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音量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臣女……臣女不知什么‘千机引’!臣女只知道,今日与二妹妹同游后园,失足落水,幸得挣扎上岸……却不知为何,母亲与妹妹竟带了这许多人来,口口声声污蔑臣女私通外男,畏罪投湖,还要将臣女就地正法,以全侯府名声!

    她的话语如同泣血的杜鹃,字字凄厉。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将自己湿透、沾满泥泞的衣袖和裙摆展示出来,又指向湖边自己挣扎上岸留下的清晰痕迹和湿漉漉的脚印。

    臣女……百口莫辩!若非王爷恰巧路过……臣女此刻……她恰到好处地哽咽住,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眼神却死死地、带着最后一丝倔强的希冀看向谢危楼,求王爷……看在臣女父亲承恩侯为国戍边的份上……给臣女……一个辩白的机会!臣女愿……愿去大理寺、去诏狱!只求一个……清白!

    **以退为进!**

    她绝口不提谢危楼点破的千机引,只抓住污蔑清白和意图谋杀这两点,将矛盾核心从自己身上,巧妙地转移到王氏母女构陷嫡女、手段狠毒上。同时,抬出戍边的承恩侯(虽然原主记忆里父亲对她也颇为冷淡,但名分在),并主动提出去大理寺甚至诏狱——这既表明了她寻求公正的态度(虽然知道不可能),更是将了王氏一军!去诏狱那地方进了还能有命出来王氏敢让她去吗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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