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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的逼迫。

    那药味冲入鼻腔,林晚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被苦味掩盖的、略带甜腥的异样气息!**是它!**

    属于千机引的特有气息!原主记忆中那日复一日的噩梦味道!

    有劳……周妈妈……林晚颤抖着手去接碗,却在碰到碗壁的瞬间,手指无力地一滑!

    哎呀!

    滚烫的药汁泼洒出来,大半浇在了林晚盖着的被子上,一小部分溅到了周妈妈的手背和裙摆上。

    啊!周妈妈被烫得尖叫一声,猛地缩手,药碗啪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浓黑的药汁四溅。

    你!周妈妈又惊又怒,看着自己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痕和被药汁弄脏的裙子,气得浑身发抖。

    对……对不起……周妈妈……林晚缩在床角,吓得瑟瑟发抖,泪水涟涟,我……我手抖……没拿稳……我该死……

    她一边惊恐地道歉,一边慌乱地用手去擦被子上和床沿的药渍,手指不经意地沾染了不少药汁和碎渣。

    废物!连个碗都拿不住!周妈妈气得破口大骂,碍于林晚大小姐的身份(虽然是个空架子),又不能真动手打她。看着一地的狼藉和湿透的被褥,她更是心烦意乱。晦气!真是晦气!张婆子,你留下收拾干净!再去厨房重新煎一碗来!

    她嫌恶地甩了甩被烫到的手,狠狠瞪了林晚一眼,转身气冲冲地走了,她要赶紧回去处理烫伤和换衣服。

    那个叫张婆子的粗使婆子苦着脸,慢吞吞地找来扫帚和抹布,开始清理地上的碎片和药渍。

    林晚蜷缩在床角,捂着嘴低低咳嗽,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她沾着药汁的手指,正极其隐蔽地、用指甲刮下一点粘稠的药汁,小心地抹在自己贴身里衣的内侧布片上。同时,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紧盯着张婆子清理的动作。

    当张婆子将沾满药渣的碎瓷片扫进簸箕时,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张婆子端着簸箕,骂骂咧咧地往外走:真是倒了血霉,摊上这差事……

    机会!

    就在张婆子开门出去的瞬间,林晚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床角一个半旧的软枕推落到地上,正好滚到门边。

    婆子……我的枕头……她虚弱地喊了一声。

    张婆子回头,看到地上的枕头,更加不耐烦,但还是放下簸箕,走过来弯腰去捡枕头。

    就是现在!

    林晚藏在被子下的手如同闪电般探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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