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僵直的手指指向电脑屏幕，监控视频正播放他临终画面：

    215...房间...他咳着血在键盘输入密码，证物...调包...

    画面突然跳转，显示王志在证物室：

    -用漂白剂擦拭警徽（编号30751）

    -将指纹贴片放入新证物袋

    -对着监控露出微笑

    陈国栋扳开老刘紧握的左手，掌心里粘着便利店小票残片，条形码编号：10172023。

    **第三节：消失的纽扣**

    证物室保险柜的转盘生了锈。输入张海案密码0430后，存放警徽纽扣的格子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圈圆形压痕。周毅的紫外灯照向格壁，浮现出用防腐剂写的数字：215

    地下二层的215号冷柜被拉开时，白雾中现出透明证物袋——里面是枚带血警徽纽扣，编号WZ-307。冷柜内侧贴着一张便签：

    老师，您来得太晚了

    字迹和张海的认罪书一模一样。

    第四节：监控里的鬼影

    技术科里，周毅放大便利店监控的柜台镜面反射——穿灰西装的王志正把警徽塞给收银员。增强分辨率后，警徽编号清晰可见：30751

    等等！陈国栋突然指向监控时间戳，23:15:30缺失了2秒！

    复原的缺失帧显示：王志的副驾驶坐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右手攥着幼儿园胸牌。

    打印机突然自动吐出1998年的新闻剪报：》

    《神探陈国栋破获连环杀人案配图里年轻的王志站在他身后，右手搭在他肩上——无名指戴着枚金戒指，内圈刻着：1998-0430

    **第三章：沉默的证人**

    **第一节：法医的密室**

    林芳解剖室的紫外线灯管嗡嗡作响。陈国栋推开门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解剖台上，林芳的右手被整齐切断，断口处插着一个微型U盘，蓝色的防腐液正从接口处缓缓渗出。

    周毅戴上手套去拔U盘时，左手小指突然剧烈抽搐。他的戒指内侧渗出同样的蓝色液体，滴在解剖台上发出嘶嘶的声响。陈国栋注意到解剖台边缘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指甲碎屑里还残留着幼儿园常用的无毒胶水。

    别动！陈国栋突然按住周毅的手。紫外线灯下，U盘表面的锈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形成30751的数字图案。

    **第二节：双面尸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