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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舔净。

    目光晦暗,眼神里的东西不言自明。

    把我气笑了。

    不分场合的疯狗。

    我脱下腰带塞进他嘴里,顺势遮住露骨的眼神。

    现在跌出宗门外,暂时没力气再绕回去。

    去观音庙。

    神佛能否庇佑另说,观音庙自建立后,确实从未被邪祟侵扰过。

    我躺在沈昭怀里,紧绷的弦放松,疲惫汹涌而来。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他在和谁对话。

    这些雕像只是摆设,凡人为何深信不疑

    回复是诡异难辨的音节,时而破碎时而黏连,扭曲成令人牙酸的杂音。

    沈昭笑起来,压着胸腔不敢动作太大。

    别逗我,会把她弄醒。

    说得对,我不许你们进来,凡人就觉得有神。细想的话,我才是她的神。

    某种柔软湿润的东西在我眉眼描摹,意识再度远去。

    我只以为自己做了个梦。

    惊醒时天光大亮。

    沈昭见我睁眼,重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师姐醒不过来了。

    闭嘴,晦气。

    他身上遍布淤青,所幸体质不错,看起来暂无大碍。

    至于我,身残志坚,除了脑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使。

    伤暂且拿布条包扎好,骨折用竹片固定。

    庙后有条溪。

    知道。

    去打水。

    沈昭没动。

    听不懂话

    人家训狗都会给糖葫芦当奖励的。

    学得一手趁人之危。

    他垂眼温驯地凑过来,点点自己的脸颊。

    我目前实在没气力讨价还价,人还得用,只能给点甜头。

    扯着他的头发拉近,唇舌交缠,点到为止。

    意料之外的馈赠燃起兴奋,他急不可耐地追过来,被我屈指挡回去。

    摩挲着发烫的唇线,剩下的奖励该怎么找我讨

    他压着气息,眯起眼,犬齿不轻不重地在指节上磨。

    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真棒。

    我合眼靠坐在神像旁,任凭沈昭帮忙褪去外袍。

    浑身到处都是血渍,干涸板结成暗色,箍在皮肤和头发上。

    他将布巾打湿,认真细致地避开伤口给我擦拭身体。

    不许弄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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