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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梨的手被保镖拧断后,我也和她掰了。虽然我之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但都是被阮梨蒙蔽的,我也是受害者。】

    【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往日的夫妻情分上和祁总说说情,让他高抬贵手,放过我和公司?公司资金链紧张,三个亿的赔偿,一时间真的拿不出来】

    在我看消息的时候,父子两个也凑了过来。

    祁墨宸酸溜溜道:「浅浅,叫得可真亲密~」

    安安也嘟嘴:「妈妈,为什么那个叔叔说和你还有夫妻感情?你不要我和爸爸了吗?」

    我一听便知道这两个祖宗的醋坛子翻了,连忙安抚表忠心。

    「老公,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和安安才是我最爱的人!」

    安抚完他们后,我冷漠回复沈斯衔:

    【沈斯衔,你得癔症了吧?我们两年前就离婚了,哪来的情分?】

    说罢,我将沈斯衔的新号也给拉黑删除了。

    这之后,我们开车回到歇脚的宾馆。

    祁墨宸看着我缠满绷带的手,心疼到不行。

    「老婆,抱歉,是我来晚了。」

    安安也耷拉着脑袋,自责得红了眼圈。

    「对不起,妈妈,都是安安不好。」

    「安安不应该在水上乐园待那么久的,如果安安早点出来,妈妈就不会被欺负了」

    听父子俩这么说,我心里泛起暖意。

    这让我不由想起之前沈斯衔对我和阮梨的区别对待。

    沈斯衔向来偏心阮梨,阮梨只是中暑了,他就各种嘘寒问暖,甚至搬到她家,贴身伺候。

    可他对我却很敷衍。

    有一次,我高烧四十度,浑身乏力,想让他送我去医院。

    他一句「工作忙」直接挂断电话,可转头我就看到阮梨发了沈斯衔给她庆生的朋友圈。

    最终,我只能拖着病体,独自打车去医院看病。

    结婚六年,我担心沈斯衔总吃外卖不健康,每天早起给他做饭,无微不至照顾他,也换不来他的好脸色,他只当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无数次我都渴求他能给我一点关爱。

    可直到心死,我都没得到他的一点关爱。

    可如今,我只是手背破了点皮,父子就心疼到不已。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这让我越发觉得当初选择离开沈斯衔是正确的决定。

    看着他们自责的目光,我心下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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