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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束之人伏于地,面容已是鼻青脸肿,正不断磕头哀求着。

    而站于他正前方之人,水断栩虽不识,但看衣裳便知是贵公子,一袭月白色衣袍,好似松筠之节的君子,可此时却露出丑恶嘴脸。

    “荒谬,你往日不是极为嚣张跋扈吗?今日何须在此摇尾乞怜?可还记得,被你殴打的遇府小厮!不知打狗看主?敢下遇府脸面,你们!给我狠狠地打!”身旁小厮唯唯听命,攘臂上前,不由分说便落下拳脚,更有甚者持着长镵。

    “啊!公子饶命啊!”“公子!”亦是在此时,小厮面容呈现在日光下,水断栩才瞧见其真容。

    竟是已然身死的几冬!他捂着脑袋挣扎着,不断呼号着,水断栩离几人不远不近,欲上前,可自己此时却安如磐石,挪动不了分毫。

    “啊!啊!”她就如此在不远处望着,入望是几冬在几人拳打脚踢下渐渐不再叫喊,终至有一小厮持着长镵上前,予了其致命一击。

    几人见几冬无了挣扎,甚至一动不动,不免手足无措起来,那小厮当即丢下长镵,上面已沾染了朱露。

    “公子……他……他死了!这回如何是好?”罪魁祸首却极为淡然,似不是头一回经此事,不知手下亡魂有几,只见他淡淡开口道。

    “有何可怕?不过一小厮罢了,横竖贱命一条,纵使国公府查明到本公子身上又何妨?总不能为其与遇府不相往来,况且,他不是有相好吗,你,去想法子让国公夫人知晓此事,待他声名狼藉,本公子倒要瞧瞧,何人敢管!至于这晦气,便丢至义冢罢。

    ”“是!”几个小厮合力将几冬尸首抬起,水断栩则是在原处既无法行走,亦无法开口呼喊,只能眼瞪瞪地望着所发生的一切。

    罪魁祸首亦随之而去,临走前,恰逢风乍起,掀起其衣袂。

    不知是或不是风的缘故,他转首,恰与水断栩眸光相接。

    四目相对仅仅一瞬,他偏首,登上了安车离去。

    方才风卷土重来,将她吹离此处,周遭之物之景在眸中不断遽影,直至消失于无。

    “娘子?”谙响响在耳畔,水断栩睁开双眸,入望便是玉盘目如烟熏之态,便知她昨夜为董理没能安稳入眠。

    “娘子今日不是要给公子下葬祭拜吗?莫非是忘了?”经玉盘提撕,被梦扰了的心神垂垂安稳,她深深息,继而起身。

    今日下葬之事须隐而不言,故一切毕后,趁着昧旦,二人并未携带随行侍卫,只有一马夫,脚踏已置于安车旁,可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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