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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都泄了出去。

    屋内的人纷纷无奈且惧怕道:“夫人她已无力回天,我们什么法子都试过了。

    ”冉停看着眼前刺目的红,不放手,持续输入灵力,却无济于事,他把她搂入怀里,挡住她眼睛,怀里人微弱气息渐渐变无,让他惝恍无措,平日泪不轻弹,此时将唇齿都咬出了血,泣不成声:“离儿……离儿……”床畔的婴儿啼哭不止,婆子抱起来哄不住,冉停却无心去看。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这孩子。

    更何况后来听接产婆子提起,那日夫人生了孩子后怎么也止不住血,哪怕用了极品凝血草亦无用,而孩子初生时身上笼着黑雾魔气,是夫人拿了坠子给孩子戴上才压制住。

    实在是诡异奇怪不详,前所未闻。

    三年后,冉停母亲忧郁成疾,撒手人寰,府中又开始陆续传出那讨水和尚说过的话,说这孩子克害至亲,天生不详。

    但这次冉停已无心力去管,也许是妻子的去世让他多少也信了,直到孩子三岁没给他取名字,也没打算记上冉家家谱。

    还是他大嫂宁音觉得实在不妥来劝他,至少给孩子取个名字。

    冉停大哥自小体弱,一年前便病逝人间,留下当时怀孕的嫂子。

    宁音的孩子姓名便是由冉停而取,单名一个‘佑’字。

    冉佑,得人庇佑。

    宁音问起他的孩子时,冉停颓丧道:“只会祸殃他人,就取‘殃’字吧。

    ”宁音犹豫道:“若不然再想个别的寓意好的字。

    ”冉停眼中漠然空洞:“他怎么配。

    ”宁音不敢再扰他,应了下来。

    从那后,褚殃有了名字,他那时还在冉家,叫冉殃。

    小冉殃母亲已逝,父亲不理他,府中人拜高踩低,保证他饿不死,冻不死就好。

    他无人教导,是阖府人闭口不提,心照不宣的小怪物,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两三岁才勉强会走路,说话认字也比别人晚。

    印象里父亲总是满身酒气,不常见他,也不关心他功课如何,最近吃的如何,穿的如何,却每每在家宴上十分关切侄子冉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冉家家主从没对冉殃抱有期望。

    冉佑根骨出色,功课出色,嘴巴也甜,府中人都喜欢他。

    而冉殃自一出生,就克害家亲,旁人见到他均避着走,他长至五六岁时,族中旁支较为调皮的孩子们经常拉帮结派挤兑他。

    带头的是旁支里一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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