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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椅上,那双好看的眉眼随意眯起,亲昵的话随口说出:“自然是落了,我落了我的珺儿,是不是我昨夜走的急,你生气了?”

    (请)

    他今日,约见了什么人

    玉珺略颔首,再抬眼时,便已将玉佩拿了出来:“这玉佩,是陛下的?”

    她清楚地看到,赵砚徽那双曜石般的眸子不可查地一闪,也仅仅只有一瞬,便遮掩起来。

    他状似无意拿起那玉佩,随意看了看:“没见过,说不准是哪个下人的罢。”

    他随意将玉佩扔在桌子上,似是根本不在意。

    转而,赵砚徽凑她更近些:“珺儿这么远过来,就是为了送这么个玩意儿?这种物件,随便叫个宫人来送便是,本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他抬了抬手,内侍上前来,将那玉佩拿了下去。

    可到底是拿了下去,还是先行收起来?

    玉珺神色一点点冷了下来,鼻尖仍旧充盈着她不喜的薰香味道。

    他知道她闻不惯,他虽喜欢香料,但却从来不会当她的面来用。

    她有些烦躁,叫住了那内侍:“既不是什么要紧物件,摔了罢,我不喜上面的雀梅。”

    内侍犹豫看向帝王,只见帝王沉默不语。

    “珺儿,不过是个玉佩而已,何故这般疑神疑鬼,小题大做。”

    玉珺侧眸看向他:“何故说我疑神疑鬼?想来陛下也知晓,那是女子之物。”

    赵砚徽的面色当即沉了下来:“你我多年夫妻,我应过你这辈子只有你一人,后宫至今形同虚设,你有什么不满意?”

    玉珺被他骤然沉冷的声音惊到,哑然开口:“我只是问一问,你急什么?”

    赵观徽喉结滚动,站起身来,声音倒是平缓了不少:“不是我急,我看你就是还为朝中的事故意来同我吵,我先回勤政殿,你先回长春宫罢。”

    他甩袖起身,将玉佩拿过:“你想摔,我偏要留下。”

    言罢他转身离去,独留玉珺一人,看着他的背影,承着内侍似有若无的怯怯打量。

    可留下那玉佩究竟是故意气她,还是为着好好留存?

    有些事,玉珺不愿多想,可她太过了解他,欺瞒不得自己。

    今日他穿了常服,熏上香料,还有她踏入殿门时,他回头那似预料之中的神情。

    他今日,是否叫了什么人见面?

    一个入他的书房,同她一样不需要通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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