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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安抚。客厅里虚假的欢声笑语重新流淌起来。

    拆穿多没意思。我就静静看着你们演。

    晚餐丰盛。当那个点缀着新鲜和奶油玫瑰的三层生日蛋糕被推出来时,傅伯母催促我许愿。

    在众人含笑的目光和生日歌里,我闭上眼。

    过去的二十几个愿望,千篇一律都是愿傅承屿平安顺遂,得偿所愿。

    今年,我只默念:愿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平安康健。

    烛光摇曳中,我睁开眼,正对上傅承屿的视线。

    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像是在嘲讽我的狼狈和强撑的平静。他有什么资格

    紧接着,我看到他极其自然地挽起价格不菲的衬衫袖口——他有轻微洁癖,以前我磨破嘴皮子,想让他帮我剥个虾,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自己动手。

    此刻,他却专注而熟练地替林薇安剥着油焖大虾,指尖沾染油渍也毫不在意,将雪白的虾仁仔细蘸了酱汁,送到她唇边。

    4

    算了。

    时间经不起细算,过往经不起细看。

    执着太久的东西,或许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

    晚餐在一种怪异而和谐的气氛中结束。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傅伯母坚持让家里的司机送我回去。

    黑色宾利平稳地滑入雨幕。

    我坐在副驾驶,傅承屿和林薇安亲密地依偎在后座。

    细碎的调笑声断断续续传来,他低声问她有没有晕车,要不要开点窗透气........

    我扭过头,沉默地看着车窗外被暴雨冲刷得扭曲模糊的世界。

    雨刷器疯狂地左右摇摆,前方能见度低得可怕。

    突然!

    刺眼的、近乎疯狂的远光灯撕裂雨幕,从对面车道一辆失控的大货车车头直射过来!

    那光像一柄巨大的利剑,瞬间刺穿了挡风玻璃,也刺穿了司机惊惶的视线!

    小心——!

    司机的惊叫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和玻璃爆裂的巨响中!

    世界天旋地转!

    巨大的冲击力狠狠砸在我的胸口!安全带瞬间勒进皮肉,我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挡风玻璃呈蛛网状炸开,锋利的碎片如同冰雹般激射而来!

    一块尖锐的玻璃狠狠扎进我的左臂,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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