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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中尚未散尽的古怪气味。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瑟瑟发抖的丫鬟,和满脸是血的赵四身上。

    整个场面,寂静无声,只等着这位新娘的最终宣判。

    (请)

    :执棋者

    半晌,赵清寒朱唇轻启,声音如玉珠落盘,清脆而冷冽。

    “父亲。”

    她没有看墨尘,而是转向了赵文辉,微微欠身。

    “今夜之事,非同小可。若传扬出去,于我赵家名声有损。”

    赵文辉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此等家丑,绝不可外扬!为父这便命人将这孽畜处置了,以绝后患!”

    “父亲且慢。”

    赵清寒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淡,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缓缓走到场中,离墨尘不过五步之遥,凤眸清亮,直视着他。

    “你说,你是被陷害的。”

    墨尘迎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是。”

    “你认为,你比他们所有人都聪明。”赵清寒继续问道。

    墨尘沉默片刻,坦然道:“我只相信,事实胜于雄辩。”

    “好。”

    赵清寒的嘴角,竟微不可察地向上挑了一下,仿佛一朵在寒夜中悄然绽放的冰花。

    她转过身,重新面向赵文辉,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父亲,女儿有一议。”

    “既然他说自己有才,而非疯癫。那便给他一个自证的机会。”

    “我赵家城南的丝绸铺,因经营不善,连年亏损,已是家中累赘。库房中还积压着一批去年的旧丝,眼看就要霉坏。城中吴氏布庄又步步紧逼,不出三月,铺子便只能关门大吉。”

    她顿了顿,清冷的目光再次投向墨尘。

    “我便以此为题。给你三天时间,你若能想出一个盘活丝绸铺,解决掉这批旧丝的万全之策,那么今夜之事,便如你所说,是一场误会,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未发生。”

    “若你拿不出方案,或者方案不可行……”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

    “那便证明你不过是个夸夸其谈、只会惹是生非的废物。到那时,不用父亲动手,我自会亲手奉上一杯毒酒,了结了你,也全了我赵家的颜面。”

    “你,可敢应下?”

    话音落下,满场皆惊!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赵清寒。

    谁也没想到,这位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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