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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郁净之摇头,说:“很少。

    ”“那你的皮肤还挺好。

    ”她又想起自己在外躲藏那段苦日子,摸了摸自己有些起皮的脸,酸溜溜地说。

    赵绥宁从前也有一张精心呵护着的美人面。

    “多谢。

    ”他露了笑,谢道。

    ……她没夸他。

    “……不谢。

    ”赵绥宁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实话。

    “力气恢复了吗?”郁净之问。

    她诚实摇头:“还没。

    ”今晚是她这段时间消耗最多的一次。

    差点,命没了。

    “手。

    ”他颔首。

    她有点懵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药箱被挪了过来。

    郁净之轻柔拉过她的手,酥酥麻麻的,像是握着又像是蹭着,用解毒药给她涂着被腐蚀的外翻的肉。

    边涂边吹着凉气。

    她没控制住缩手。

    “疼?”郁净之抬头看她。

    赵绥宁摇头,说:“痒。

    ”他调整了力道,继续抹药。

    从赵绥宁的视角,她依旧看到的还是郁净之的纤细浓密的睫毛,接着往下扫,是高挺的鼻梁,和已经恢复红润的薄唇。

    耳垂上有一点疤痕,像是戴耳环的地方。

    她的注意力被郁净之红润的唇吸引过去。

    很好看,貌似……很好亲?赵绥宁蓦地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吓到了。

    罪过罪过。

    她在心里偷偷和郁净之道了歉。

    郁净之极为认真地给她上药,她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谁是医师了。

    百无聊赖,她还是换了看的地方。

    谷彤的xiong口有细微的起伏,像是没什么问题了。

    上完药她还是要请郁净之把谷彤送回中书令府上,至于她自己,或许今晚要早点告诉嵇灵韵她经历的事,和推测的计划。

    要不要告诉郁净之呢?她有些犹豫。

    眼睛转到了地上,郁净之的腿被长袍遮着。

    !赵绥宁终于意识到,从方才到现在,她一直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的事是什么了!郁净之没坐轮椅!他是走着、甚至跑过来的。

    这断骨重续养个百来天都不一定能养好,他居然这么瞎造作。

    一股气升起,直冲脑门。

    她啰啰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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