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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净之多了几分关心。

    ”郁净之睁眼说瞎话。

    皇帝冷笑:“确实一条心,都想着替朕排忧解难、插手政事了。

    ”“阿濯,当年你那么求朕,朕也没饶过赵家。

    ”皇帝抬眸,神色不明,“你不恨朕?”郁净之抱拳:“净之不敢。

    ”“不敢”二字,极大程度取悦了皇帝。

    为君上者,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臣子是否忠心,能为他做事、做好事即可。

    毕竟真心藏在内里,无法窥见。

    而“不敢”,是他的权威。

    皇帝要的,就是所有人都怕他,都畏惧他的权威,至此无人敢觊觎,敢触碰,敢挑衅。

    “阿濯,很好。

    ”“既你双腿已然痊愈,就还做回原来的差事,替朕分忧吧。

    ”郁净之从前,可是个人见人躲的狠角色,究其根本,是皇帝特赐给他的势力——京城司事署。

    不仅抢了御史台那群大夫的职责,还连着他们一起监察。

    谁都能参,谁都能抓。

    十分不讲道理。

    可皇帝就是理中之理,谁又敢违逆。

    自此,人人骂郁净之是狐假虎威,借着天子之势行私心之职,更有人骂郁净之就是天子身边的一条狗。

    郁净之通常会笑着说:“陛下会喜欢听到你这句话的,在你死后。

    ”于是郁净之就成了人人口中的煞神,躲都躲不及。

    但也有人动了歪心思,想着若是和这位天子近臣攀上关系,岂非此身无忧?接着送礼的送礼,族中有适龄女子的又送一门亲事,丝毫不管女子愿不愿意,郁净之又愿不愿意。

    两厢不情愿的事,他们做得热络。

    在他们看来,女子的婚事就是联姻的交易,女子就是为家族生生死死付出的好菩萨。

    可菩萨不应该供着吗?谷彤也是这样许了人家。

    郁净之回府的时候已是夜间。

    司事署重新交给他的旨意还没下来。

    他理了理衣领,又正了发冠,加快脚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赵绥宁早早等在那里。

    她想着公主后来说的那些线索,什么太子有意纵着,没有彻查,三皇子也搅着浑水,便心中烦闷。

    气愤地攥紧了香囊,脑中想法十分简单。

    若是把这些人都毒死便好了。

    她长长叹气,怕是还没靠近就被他们身边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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