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祯不死心地朝内张望,这里面的排布高低错落,非常遮挡人的视线,她什么也没看见。
这种排布方式倒是保证了人的隐私性,适合谈事。
季祯也不强求,拿着画卷起身,“等他回来,你就说浮光裘即可。”
她刚离开不久,醉云楼外便驶来一辆马车,面容昳丽、穿着暴露的公子面色不虞地走下马车。
管家立刻收起疑惑的神情,毕恭毕敬地将其迎了进去,“公子,刚才有位戴着帷帽的姑娘来找您,说提一嘴浮光裘您就知道了……”
“什么?”
商悯沽面色瞬间难看起来,他刚才拿着玉佩去公主府,虽然自觉不会被奉为座上宾,但堂堂长公主,应该也会礼遇有加,哪成想……
……
与此同时,季祯刚回府就听咖啡道:“殿下,刚才有名容貌昳丽的男子前来自荐枕席,婢子已经命人带他下去梳洗打扮,您要先见一眼吗?”
季祯惊讶,她现在名声这么好吗?都有人来自荐枕席了?
她兴奋不已地赶过去,刚一进门就被一只手捂住眼睛。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搂在腰侧的手渐渐收紧。
季祯:“……”
她瞬间板起脸,“绥晏!”
“竟然一下子就能猜出是我,你果然最在意我。”笑声低沉地响在耳边。
季祯一把扒开他的手,“你想多了,单纯是你的骨头最咯人。”
她目光在空荡的房间中扫过,质问道:“人呢?”
绥晏一歪头,“自然是放走了,难道我会将竞争对手留在这里吗?”
季祯一翻白眼,推门而出。
单凭绥晏一个人无法瞒过府中护卫送走一个大活人,他肯定有帮手!
季祯直接朝着空气中大喊:“沙洛穆!”
‘嗖!’
一道穿着黑色劲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湿润的琥珀色眼睛紧紧盯着季祯,“你终于想起我了。”
季祯直接问道:“绥晏让你送走的人呢?送到哪去了?”
沙洛穆低着头,“没送到哪儿,就扔出去,他自己坐马车走了。”
“快去给我找回来!”
“那你今晚会宠幸他吗?”
季祯脑壳疼,“不宠幸他宠幸你……”
“嗖!”
话音未落,面前之人已经消失不见。
季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