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祯心里吐槽,嘴上又问:“他家和萧佩兰家关系如何?”
杨捕头道:“萧佩兰在萧大人出生前就已经嫁去平州,数年间只回来过几次。”
他继续说道:“听说嫁的也是富庶人家,并不缺银钱,每次回来时都大张旗鼓地带回不少东西。”
严理回忆萧佩兰夫妇的衣着,两人衣着整洁,料子虽不算太好,但确实比普通人家强上许多。
而且即便证明萧道余是假的,按律萧道余这一脉的资产也会充作萧氏祖产,与萧佩兰并无干系。
难道他们真只是想查明真相?是他和长公主想太多了?
可他们偏偏选在萧道余刚破坏有心人对公主的陷害之时,这个时间点又太过巧合!
严理和季祯相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疑惑与凝重。
严理又问:“关于流浪儿,你们查到什么线索?”
杨捕头看了眼手下,羞愧道:“问了几个村里的老人,只说当年是有个皮猴一样的流浪儿,上树抓鸟,下河抓鱼,还能自己在山里布陷阱抓兔子,很是能耐。”
“还说这流浪儿运道好,死前也过了一段潇洒日子。”
严理无意识转着手中的茶杯,深思片刻后道:“这流浪儿为谋求生计必然拼命,不可能不受伤……”
‘砰!’他将茶杯重重敲在桌上,吩咐道:“杨捕头,你带人再去查探一番,看这流浪儿可受过什么伤?”